作者:VICOINDAO
数据安全促使去中心化身份(DID)成为下一风口赛道,基于Web3 DID的应用产品将大放异彩。
其实这两天有关数据泄露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而且在tg的一些sgk已经开始有相关的数据源可以查询了。在这里其实不鼓励大家去接触这些事情,但是同样也希望通过这个事情激起大家对个人数据安全的重视。
本来DID这个话题是打算后续聊Web5的时候再谈的,但是借着这个数据泄露的事情为引子来聊聊DID这个话题和应用。
这次文章我不会涉及具体项目以及具体的DID解决方案,更多的是在宏观层面上梳理DID领域,以及这个领域的哲学辩证。
正文
“Je pense, donc je suis”—— 勒内·笛卡尔
我思故我在,这是大家耳熟能详的一句哲学命题,我在网上搜索了一句比较权威的解释。
“我无法否认自己的存在,因为当我否认、怀疑时,我就已经存在!”因为我在思考在怀疑的时候,肯定有一个执行“思考”的“思考者”,这个作为主体的“我”是不容怀疑的,这个我并非广延的肉体的“我”,而是思考者的我。所以,否认自己的存在是自相矛盾的。
这听着可能太过于哲学,似乎跟今天文章所说的DID似乎没有关系。但其实并不然,在现代社会中,已经将身份概念混淆,明明是同一个人,但有各种身份证明,比如常见的身份证、驾驶证、社保卡、护照等等。
而这些身份证明会随着你去到其他国家而失效,或者由于你没有携带证明文件而失效,这仿佛变成了“我想,但我不存在”。
简单来理解,现代社会的“我”,是由各色各样的第三方机构来定义的,如果他们否认“我”,那“我”就不存在。
如果读者现在依然不太能理解这个过于哲学的话题,那么我可以换另一个与大家现实生活贴切的案例来举例。
在疫情几年中,相信大家对核酸码、健康码已经非常熟悉了。那么在这个环境中大家可以很清晰地感知到绿码、黄码、红码机制对人们工作生活的影响。但健康码的颜色是根据身体是否感染新冠来变更吗?其实并不是。
健康码的案例中,就是典型的由他人第三方机构来根据各种防疫政策来制定的。那么此时“我”的身份自身是无法证明的,需要第三方给“我”一个身份,“我”才能正常生活。
点到即止,说回标题的去中心化身份(下文简称DID,Decentralized Identifiers)。去中心化身份的概念往上追溯,其实是隶属于数字身份下的一种。而数字身份早在互联网出现的上世纪九十年代就开始有相关的技术与概念,那么我将按照时间线,结合互联网资料给大家简单梳理一下数字身份的发展简史。
自互联网诞生以来,数字身份已经发展了广义的四个阶段,分别是中心化身份、联盟身份、以用户为中心的身份和自我主权身份。
第一阶段:中心化身份
中心化身份是由单一的权威机构进行管理和控制的。中央集权化的机构,像是 1988 年成立的 IANA(Internet Assigned Number Authority,互联网号码分配局)管理着 国际互联网中使用的IP地址、域名和许多其他参数。到了 1998 年,ICANN(Internet Corporation for Assigned Names and Numbers,互联网名称与数字地址分配机构)成 立,接管了包括管理域名和 IP 地址的分配等与互联网相关的任务。
到了 1995 年,证书颁发机构(CA,Certificate Authority),作为负责发放和管理数字证书的权威机构,以及在电子商务中受信任的第三方,承担公钥体系中对用户的公钥进行认证,从而验证用户的身份。